这高深大师竟没发表点感言,而是乖乖任由对方牵着走去寝室里的芙蓉床榻。
两人安安静静躺在床榻一左一右。以如今阎如采的性格情趣,自然不会将什么粉色飘扬啊,白纱翻飞啊,流苏轻晃啊的帷帐浪漫得挂一挂。她床前悬得的帷帐乃灰黑的,不带一丝装饰的,配上烛台上一只孤残白蜡烛,模糊了床榻上的一双身影。真是给人一种恋人亡,配偶亦跟着亡双双新死的真爱错觉。
实则,床上一双人的四只眼睛睁得滴溜溜圆。阎如采平躺着,望着漆黑帐顶,“是不是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会答应。”
瞪眼平躺的他不语,鼻息间荡漾似有若无的叹息。
“和尚的想法我不了解,想来同我们正常人不一样吧。”默了会,她突然冒出这一句。
如此大言不惭的话,想必这老姑娘一直将自己纳入正常人那一类。
我差点忘了,这老姑娘有些冷幽默。
迟渊的头稍稍碾过木枕,看她一眼,又将脑袋正回。
三更半夜的,这两个人皆瞪着大眼珠双双望着灰暗帐顶,忒默契,忒没情趣。
阎如采蓦地抓住对方衣襟,将这默契打破,她二话不说竟开始撕扯对方的僧袍。
这姑娘也太粗暴了……想是在刑部石牢伺候刑犯伺候惯了,干什么都讲究个凌厉火爆快准狠……对于接下来的剧情,我有点失望,本想着感同身受体验一把母虎扑食的生猛风采,这阎如采却只扒拉开对方肩头的衣襟,她对着露在空气中的那一点白,一口咬上去。
小小床榻弥漫淡淡血腥味,她终于将牙齿自他肩头松开,又在他白嫩如瓷的颈间咬出一排牙印。然后,平平静静重新躺回床侧。
这位高深到让人窝火的迟渊,继续保持着他深不可测的高深,自始至终一动不动,任由对方将他短暂的虐了虐。
我突然有些赞同阎如采方才那句话:和尚的想法我不了解,想来同我们正常人不一样吧。
“总觉得应该在你身上留点什么,我总想替之前的那个自己打抱不平。”,她继续道:“在你身上留点小疤,算是个纪念吧。”
半响,烛火微晃,晕得帐内幻散迷蒙。迟渊终于开了金口,“明日,去祭一祭天蚕神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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