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们为了争夺一只腿掐得狼烟滚滚。
殇无虐将指尖寒光收了收,对着头顶上的蜘蛛精摆个阴冷的眼风,“你这老妖若将这丫头勒坏了我还怎么拿她威胁一汐,妖界何时出了你这么个蠢货。”
蠢货妖精刚被卸了条腿,战战兢兢吐着白丝将我手臂捆得晃晃悠悠,再不敢妄动。
只听得殇无虐冷不丁又冒出一句,“再说,被小丫头踹一脚又不会死。”
你这么仁慈倒是放了我呀!
脚下的干尸们长得越发标准,许是吃了蜘蛛腿长了劲头,争先恐后跳跃而起欲将我这团肥瘦均匀的五花肉扒下去分分吃了。
一只跳得好的干尸拽住我的腿便要啃,被殇无虐一石头子给拍下去;又一只跳得专业的干尸扯住我的裙角,也被殇无虐一石头子打穿了脑袋。
干尸们显然没智慧,一点瞧不出我这快鲜肉实在是看得见吃不着,竟一个接一个伸着干爪子向我跳得很是玩命。
半倚在洞口的殇无虐似是丢石子丢腻了,干脆将我从蜘蛛丝上拽了下来,并顺手将石壁上趴得忐忑的大蜘蛛给拍了下去。
我望了眼山洼处被干尸分食殆尽的蜘蛛,耳边想起冷幽幽的语调,“长得真难看,活着真碍眼。”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还好,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但余惊未消的我还是稍稍向后退了一步,长得丑就得死啊,这魔君什么人生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