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了闪。我没甚至在意,难不成画卷也饿了。
婆婆却停了脚步,望着烧饼摊前的一位姑娘发怔。
原是那位长得安全的姑娘,好像叫二饼。一条的妹妹。
婆婆将我袖中画卷取了出来,并将画卷隐了抛向空中。这透明画卷竟堪堪落在二饼姑娘头顶三寸。
我们不大理解。
婆婆道:“那女子便是第四幅画卷的主人公。”
我们呆若木鸡望着吆喝买烧饼的那位姑娘,磅礴大饼脸,招风耳,面上胎记呈壮观之势。
我们真是不大理解。
前些日子喝闲茶时,我同步生花还议论过那姑娘安全。因生得辟邪,故而安全。就算那姑娘投胎生生世世也不会被变态的上古画壁选中做主角。
而眼前婆婆一句话,真是扭转乾坤。
尤其步生花深觉不符合正常逻辑,问道:“婆婆,您不会是看花眼了吧。”
我严肃点点头。一张好的面皮乃爱情故事之基础。颜值挺重要。我实在不理解这位丑到没朋友的姑娘究竟谁家公子会看上她,并将这场爱恋搞得隆重从而惊动上古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