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哪?”
他看看静谧四周,空中浮起缥缈尘埃,“或许,在这房间里的某一处角落吧。”
我觉得此话题有些伤感,便端着认真的态度问他,“你和一汐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说他弃了你呢?该不是现下正流行的断袖之恋吧。”
两人皆长得如此感天动地惨绝人寰,细细咀嚼,倒也是绝配。至少比我配。
他飘个眸子过来,含着笑意,“你的思想,有些复杂。”
我们双双倚在殿堂内的魔兽柱子上望着殿门外的月亮落了三场。我想我不能长久的同他耗在此地了。
我是迟早要离开的,我还未到达为了一丝神思而牺牲一生自由的高尚境界。
这三日,觞无虐倒是清净得很,合眼倚在柱子上似乎再睡觉又似乎在运气调养。只是夜里时分说了句,“若是感觉冷,可到我怀里来。”
我麻利地离他远了些,他凉飕飕的眼神瞟我一眼,再没说什么。
我再瞅他一眼,闭眼闭得安稳,我悄悄站起往门口挪去。刚要拽开门扉来个急速冲刺。只听得后面传来疲惫中略带沙哑的声音。
“出了魔宫寻一粒浊心丹服了,你灵力浅薄受不得魔宫的煞气。丫头,好生照顾自己。”
我猛地回头,见他仍是阖眼入梦的无害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