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被卡死,你再琢磨琢磨……”
绿老头又抽出截青藤触角再我身上绕了会,终于将我从半空中拽下来,“你怎会是羽毛精呢,没听闻过羽毛能成精的,你居然以为自己是羽毛精,哈哈哈哈……”
我四肢仍被青藤缠绕着,扭了扭身子道:“你说我是个什么?”
怎么听这话像是自己骂自己。
小红花们等不及了,嚷嚷着管我什么精先尝尝鲜再说。他们已商榷出了将我食用的方法,大家互相迁就了一下,一致认为把我同姜丝凉拌了吃最养生。
绿老头比较仗义,胳膊上又抽出藤蔓将我砸了三圈,仗义道:“再吃你之前,我告知你的真身乃何物。你并非一片羽毛成精,你是一……”
他嘴巴保持一的姿势就不动了。
特么最恨说话说到一半的人,特么刚想骂街倏然发觉有些不对劲。
细细一观察,绿老头同小红花们已被背后袭来的一束束金光穿透了身子,须臾,小红花们化成了烟儿,只留下一堆牙齿;而绿老头瘫成一地枯藤。
我身上缠绕的藤条也消失不见。
大敞的门扉口,步生花和凫苍闲闲散散溜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