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
“哦?难不成多年前那宫女没死稳当,后又被救了回来。”我猜测。
“不可能,当年我亲眼看见她死了。死得稳稳当当的。”阿诗那握拳说。
“哦,那就复杂了。”我说:“夫人你先坐,别激动。”
这年头,长得丑得都出来得瑟了,且得瑟得挺轰动。第四幅画卷里的二饼姑娘是个地地道道丑姑娘,这蓦地变脸的宫女也是个丑姑娘。
难不成,丑女大翻身的年代已经来临,哎呀,这让我们美人怎么办才好。
我正突自陷入脸蛋危机的感慨中,只听凫苍沉沉道:“那宫女可是四月前来的王宫?”
阿诗那点点头,面色一恍又道:“那丑女身边还跟了一位婆婆,说什么买一赠一,起初我不大乐意,看那婆婆身子硬朗就一起招入宫了。”
我们三人一阵诧异,惊喜道:“伽澜婆婆,二饼姑娘!”
阿诗那显然没听懂,一脸迷茫。
我连忙比划,“那个丑姑娘,嘴这么厚,往下拉,耳朵戳着,脸这么宽,这这这还有这都是胎记,乌漆抹黑密密麻麻像是麻雀屎。”
阿诗那被我忒写实的形容整得目瞪口呆,一时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