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画中美人眉含情,眸含雾,秀挺鼻骨,樱唇如露。清雅翠竹披风,锦带飘飘,垂地青丝柔柔倾泻而下,宛若惊鸿。美人神情清淡,似再凝视什么,又似不经意一瞥,空灵脱俗之气如薄雾般浅浅萦绕。
这这这……这是二饼姑娘?这也忒刺激人了点!
我凿了凿步生花的颈椎,“我有点晕,你能给解释一下么?”
“我……我更晕。”
还是凫苍比较经得起美人诱惑,他分析道:“婆婆言二饼姑娘乃是画壁选中之人,如今画卷却显出这么一幅美人图来。看来这才是二饼姑娘的本来面目。”
我哆嗦着收起画卷,真是的,搞得这么极端反差干嘛,吓人玩么?
我转眸刺激阿诗歌那,“碰到这么个情敌,你完了。”
因我救了死囚阿诗那,故而荣升成劫犯。我们两位露了脸就不方便了。方才凫苍那一掌狂风劈得迅猛,侍卫百姓来不及看清他的脸,我们便溜了。但凫苍和步生花并不是安全的,以我典型中原女子装扮标准中原五官来看,很容易让人琢磨出中原男子装扮的那两位是我同伙。
我们一思量,集体换了南疆服。
我同阿诗那遮着黑纱,头顶黑犄角民族风情帽,跟着两位大仙入城,并择了一家客栈落脚。
饭还未吃完就被一群白角侍卫围了。
层层护卫退开,一道华美无双的身姿便露了出来。
此人正是画中仙,原二饼姑娘,如今南疆王的杜鹃夫人。她身边果真随着伽澜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