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那也意识到,便挣扎喊着,“放开我,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她求助眼神望着我们,“几位高人异世救救我,这一去我肯定活不成了啊。”
我们这几位高人还未开口,杜鹃夫人便笑盈盈靠近阿诗那,并将脸稍稍凑过去,“妹妹放心,姐姐是不会冤枉你的。妹妹定会好好调查姐姐曾做过的事,姐姐若真没做过,妹妹我定还你一个清白,若是做了……”
阿诗那全身抖起来,歇斯底里吼道,“你是谁,你说你到底是谁?”
杜鹃夫人凑到她耳边,红唇微动,面色柔和,不知道了句什么,阿诗那当场晕了过去。
我们这一行外人真不知该扯点什么台词出来,入不了戏好么。
杜鹃夫人吩咐侍卫将阿诗那抬走,她不咸不淡瞅了我们一眼,便离开了。
待杜鹃夫人的绝妙身姿消失的不见,步生花仍一副老年痴呆状态。
我将一只大瓷盆递给他,“你口水流了一滩,你快接着点。”
步生花回过神来,意外,并没做出袖子擦嘴这种不打自招的动作,他凉凉瞅我一眼,“肤浅。”
我:……
入夜后,怎么都睡不着,我做贼似的潜入步生花同凫苍的客房,想趁机吓吓他们好陪我一起睡不着。
将猪头面具带好,两步蹿到床榻,喉咙里挤出个森然阴冷的腔调,“哈哈哈,昨日谁吃猪肉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