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
凫苍不紧不慢道:“还好,杜鹃夫人并没急着下黑手。”
我仔细瞅瞅一眼望到底的石牢,“步生花呢?”
“他去了王宫。”
我鼻孔喷出一团不屑,“就知道你俩是出来约会来了,你来吟诗,她去赏杜鹃。真是好情操。”
阿诗那是个聪明女人,她忙凑过来道:“羽姑娘别误会,我和他……”
“甭解释,凫苍的人品我信得过,他对女人没兴趣。”我拍拍阿诗那的肩膀抢答。
“哦对了,你们继续唠嗑,我也去赏杜鹃了。”表完态度,我望了怔悚的阿诗那一眼,又飘了出去。
身后是凫苍沉稳的声调,“夫人莫慌,她最擅长胡说八道。”
南疆王宫的白玉石砖通透润滑,将人的影子映得柔和起来。
我吊在白玉般的窗棂上窥见室内的步生花同杜鹃夫人聊得也挺有默契。两人于方桌左右,一人执一只琉璃双耳杯欢饮。
真没看出步生花同我一样是个饥渴的性子,若是惦记着什么就毫不含糊的行动,看这大半夜的他就迫不及待来幽会来了。
我再一想,假若他们被南疆王逮着了,就有好戏看了。不知南疆王会不会将他们俩一起扔进蛇窝。
我突然来了兴致,征求身后凫苍的意见,“你说我们要不要喊句抓刺客,侍卫来了,南疆王还会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