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歌舞。瘦干大祭司竹竿似的戳在殿旁,一副别人抢走他棺材似的面部表情。
我多瞅蒙铎几眼,步生花便一副**荡眼风扫过来。若不是旁人在,我早掀桌子了。
此时,殿门口一阵喧哗。
一位面色憔悴,半披着鹿皮氅的男子推开一众宫人,虚着身子踱步过来。
门口两侧侍官有些忐忑望了望殿中高坐的杜鹃夫人及蒙铎,瑟瑟退下。
殿内宫人起身,跪拜,“参见南疆王。”
我本打算跪一跪活动下筋骨,我看步生花同凫苍身子弯都不弯一下,我瞬间站得很有气节。
原来,这就是那窝囊国王。看样子沉稳内敛,挺威武粗犷挺有野性美的一位汉子,面上虽带着病容倦态,但仍能迷倒一片,丝毫不逊于他弟弟。
南疆王未曾发话,宫人便跪着。他似乎并未在意我们三位没给他磕头,他甚至连瞅都未曾瞅我们一眼,便径直走到杜鹃夫人身边,躬身将她扶起。
“你怎么不去见孤。”他说。声音黯哑低迷。
杜鹃夫人淡淡笑一笑,明艳不可方物。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专注凝视着她,“是不是孤病死了,你也不会去看看孤。”他说。
“阿孑。”她轻声道:“怎么会呢。你病着怎么能顶风外出呢,东土大燕朝有贵客来访,我暂时没抽出时间去看你,不要生气,我这就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