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夫人面色僵了僵,倏尔笑了,喃喃道:“阿弃?我是阿弃我不是阿弃又怎样呢?”她推开他,凉凉道:“没有意义了。”
言罢离开。
窸窣的竹叶晃动,宫灯将她的影子拖得悠长。
耳后,久久未曾想起门扉关阖的声音。南疆王直挺挺戳着,面上一派沉痛之色。
不知是否是月亮惹的祸,我遥遥望去,杜鹃夫人明眸里似乎浮出一层水雾。
“南疆王近来身子欠妥,从即刻起,关闭王殿寝宫门院,不许任何人进出。”清冷的脚步声未曾停歇,她面无表情吩咐着跪倒两侧的金刀侍卫。
“包括南疆王。”最后一句说出来,华丽艳服彻底隐入宫角处的葱郁竹林。
杜鹃夫人回了王后行宫。她将宫人全部打发出去,突自对着白玉石桌上的一束杜鹃花发怔。
为保偷窥顺利,我身子一折,折成羽毛,自窗口间飘进去。
案上的花瓣被一阵风卷得微微浮动。杜鹃夫人转身,蒙铎立在几步之外。
“将他软禁了?”他风轻云淡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