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却是变态了些。被一路揩着油拽回寝宫后,蒙孑强迫她吃了好大一桌子大补佳肴。
蒙孑一面为她夹一箸鹿唇一面道:“敢挑衅本王子的女人,你这傻瓜好胆识,将这些全吃光,好有力气再去挑衅她们……”
……
先前,阿诗那的一口老血憋回了嗓子眼,不但差了气还差点背过气,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她于宫斗这方面钻研得深入,不出几日便又组织了宫人陷害阿弃。
本是三更半夜,阿诗那一嗓子尖叫打破深宫静默。
大王子自然是被她叫唤过来了。
阿诗那将五官摆得精致,于愤懑中搀和了羞怯,于羞怯中揉进点惊异。她指着阿弃包袱里半截上好刺袖以及一大包白色齑粉,痛彻心扉兼大彻大悟道:“这奴婢果真没安什么正经想法,私藏大王子的贴身衣物就算了,还将如此大剂量的烈性**携带入宫。大王子,这贱奴的心有多肮脏,大王子你看到了吧。”
阿弃已被人捆了,她盯着包袱里属于自己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时哑然。
她并非惊恐被人栽赃了下作的药粉,而是担忧那半截袖子终于被他发现了。
这下,她想演戏都演不下去了。
蒙孑先是拾起那半截袖子端看了一阵,又摸了一把白色药粉顿于鼻尖一嗅,末了评价一句,“果真上好药粉。”意味不明瞥一眼阿弃,再道:“你果真有心了。”
阿诗那本欲将此事件呈到老南疆王面前,老人家家的应是最受不得这等污秽之事,届时,大王子有心偏袒,阿弃也难逃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