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道:“你看,王后宫殿里的树木都长得这般粗了,伽澜氏仍没有出现。”他望着细细打量宫宇的阿弃,感叹一句,“真不知蒙氏祖上是怎么想的。”
阿弃将观赏瑰丽殿宇的视线收回,笑盈盈走过去,“是不是伽澜氏的女子长得都很漂亮啊。”
蒙孑用指腹划过她的眉梢,“哪有我的阿弃漂亮。”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继续道:“我是南疆国大王子,日后若是继承王位便不能立你为王后,可在我心中唯有我的阿弃才是我的王后。”
阿弃心头一暖,扑进他的怀中,哽咽着,“阿弃不过是个被丢在蛇窝里的弃儿,身份卑贱,不但名字难听,还是不详之人,不值得大王子对我这么好。”
他抱着她道:“全天下都将你遗弃,我也不会将你遗弃,只要我还在,你就不是弃儿。”
这日,阿弃的蛐蛐死了,她有些想不开,晚膳用得不大投入,入睡时又躺在床榻上轱辘好半天,并小声念叨蛐蛐的小名,颇为深情的祭奠着。
蒙孑遣了宫人,见床上叽里咕噜的身影暗自笑了下,遂又琢磨了半响,才靠了过来,并将嗓子搞得很深沉,“整日就知道玩,死个蛐蛐这么大惊小怪,没看见本王子回来了么,难道不知道要为本王子更衣么?”
阿弃微微楞了会神,忙不迭下了床跪在他身边,“是阿弃不好,阿弃这就为大王子更衣。”她刚站起来为他解了领间一颗盘扣,他便握住她的手。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呢?”
“因为你是大王子啊。”她微微垂首又道:“因为阿弃配不上你,阿弃什么都不能为你做,而且什么都不会做。”
他望着她面上的恍惚神伤,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却是有一件事你能为我做?”
“什么?”她似乎精神起来。
他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鼻尖的气息暖暖打在她脸上,“替我保护阿弃,再也不受任何人欺负。”
阿弃笑着推开她,有点较劲,“如果你欺负阿弃怎么办?”
蒙孑沉思片刻,将随身挂的问生剑递过去,“欺负回来。砍他,谁欺负你你就砍谁,包括我。”
阿弃心满意足接过宝剑,她瞧着这柄剑有些眼熟,便将剑身拉开。一道刺目白光射了出来,她吓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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