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一筒妈和一条哥卖完烧饼回来,刚踏进屋内,便瞧见一位老婆婆正围着自家闺女跳大神,接着自家闺女的身体里飘出个艳丽女鬼,紧跟着二饼当年被马车撞得嘴歪眼斜的造型又回来了,这是多么刺激更年期妇女心灵的一件事儿,一筒妈不疯有些说不通。
当然年轻人的心里素质好一些,承受力也强悍些,一条哥坚持不让自己被吓疯,伽澜婆婆便将嗜人记忆的蛊虫送进他体内。
伽澜婆婆这样做,是种对社会很负责的行为。若一条哥将这段诡异件事记得清晰,难免激动,一激动就随便拽个人到处宣扬。日后被当做神经病就不好了。
阿弃同伽澜婆婆返回南疆,秘术师驾了一团红烟将阿弃修复完整的尸体空运过来,收了剩余的天价尾款便又驾着红烟走了。
阿诗那禁止招聘美人入宫当差,二饼那具尸体算是物尽其用。
阿弃学了卖烧饼时买一送一的思维模式,将伽澜婆婆一同推销入宫。
我从王后寝宫出来,已是沉夜。南疆的空气湿润,呼吸起来感觉质量不错。
杜鹃夫人,确切说是重生的阿弃将这段过往讲给我听时,她面上没多大表情,就像一位看破红尘的过来人再讲一段无关痛痒的记忆。
但我看来,事实并非她表现的那般淡定。若她内心不起一丝波澜,灵魂里不掺一点怨念,她是不会返回南疆来复仇。
没错,蒙孑说对了,她果真是来报仇的。
她承认小王子是被她毒死的,阿诗那也是被她栽赃的。看似复杂的投毒案件实则再简单不过。她披了阿诗那的人皮面具先一步进了王子行宫打发了下人,再将早先动过手脚的密信交给阿诗那。阿诗那自然看不出邀她赴约的那封信上的字迹于两个时辰后会自动消匿,而信纸上早已抒写好的毒药方子就会浮出来。
阿诗那百口莫辩,被成功嫁祸。
我问她,那日晚膳,她同蒙孑说了句什么,蒙孑便将她带走了。
她顿了片刻,才道:没什么,无关紧要的。
我自然明白她同蒙孑说的那句话绝非无关紧要。若是无关紧要,蒙孑也不会当着夫人的面将一个长得像车祸现场的宫女顺走。
她说无关紧要,不过是不想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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