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真,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却是不忍。
他已做好思量,若众祭司对他的惩罚无异议,如此最好;若是众位祭司有所怀疑,他再赏她几板子就成。
阿诗那为阿弃专门铺设的瓷毯路,是他意料之外的,那条路确是血腥暴力了点。
可他不能说一个不字,全南疆国谁都可以替她求情,唯独他不可以。
阿弃踩着碎瓷片时,他去了浴室洗澡。
满是花香的浴室氤氲层层暖气,他夺过宫侍手中盛满水的银器自头顶浇下。几位宫女于浴桶后垂首立着。他再将水自银器中接连灌溉到自个头顶,随后靠在木桶上阖眼良久。
自背后看,那是个极其享受的姿势,自正面看,面上的水珠划过抿得发青的唇角,一颗一颗落入浴桶,花瓣水泛起轻且浅的涟漪。
他保护她保护得如此细微,就算此时落了眼泪也不会有人发现那是眼泪,更不会存了有心之人将他的言行告之祭司一族。
阿弃被禁古寨三年内,他确是没去看望他一眼。并非他定力足,或是演戏演得投入更或是遗忘了旧人,而是这三年间他并未生活在南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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