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只习惯喝她烹的茶。
古韵瓷碗,翠色高山云雾茶水间浮着几片浅粉花瓣。
蒙孑将茶水饮下,阿弃继续绣着手中的杜鹃花。
门外竹影虚晃,宫灯幽然,万籁静愔愔。
他站起身来,“我该回宫了。”
阿弃笑笑,起身将他送至殿门口。
她颇淡漠的语调道:“我听阿弃对我讲过,她说阿笨曾告诉她谁敢欺负她,就让她欺负回来。”
蒙孑顿了脚步,他看阿弃的眸光有些恍惚心醉,“所以,你如今做什么我都不干涉。”
蒙孑此话意有所指。阿弃在他每日的饮茶中放了一味慢性毒药。他一早便察觉,可他却以相思为茶,饮鸩止渴,还是将毒药饮了下去。
故事至此,确然没了悬念。想阿弃是来报仇的,她成功了。
后面的剧情,我在现实中已然经历过了,不想再重播一遍我将阿诗那从城门口拽下来的英勇蠢事。唯剩一个谜团,便是那位自始至终将诡异诠释得完美的蒙铎究竟要阿弃帮他做一件什么事?
我该出画境了。
可思虑到不知现实中的时辰过了几个了,殇无虐有没有放弃绑架我的执念理想,不知我现在出去人身安全能否得到保障。
我沿着画境里呈现的静然小路走下去。
眼前蓦地呈现出身着祭司服的蒙孑。实在想不明白他堂堂一国之王者,怎会有这般偷穿属下衣服的嗜好。
他身后立着一排上了年纪的祭司,他转身同一众祭司道:“圣山就再眼前,我等一众人前去打扰有些唐突,我先一人进去拜访为妙,你们再此等候。”
一排祭司拱手道:“大祭司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