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揣摩,割掉半颗心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长回来?这天赋异禀得也忒异禀了点,若非异禀便是说谎了。
千匪丝虽被短暂忽略,但仍杵得很有女王架势,冷冷清清的音调自她口中飘出来,“我此次前来本就是来看你们是如何恩爱的。”她靠近星洄,视线停顿在两人交缠而握的十指上,“你的小紫要死了,你救不救?”
星洄挽了宽大袖袍,面带危机感忙为流紫探了脉息,方恢复血色的脸刹时僵白,指尖从流紫手腕上滑落,“魅毒术。”他道。
千匪丝笑笑,“没错,是火魅王族独有的魅术。”面上笑意渐渐褪去,一字一句清晰道:“一旦中魅,无解。”
显然一脸懵懂的流紫不知自己中咒。星洄沉声问:“你何时下的魅毒术?”
“哦,给你的那味脱骨香的解释里掺杂了我亲自下的一缕魅毒术,你当本王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们。”
星洄双眸泛着寒意,“千匪丝,你为何非要逼自己变得如此恶毒阴险。”
千匪丝蓦地笑了,唇边弯起的笑意仿似初春绽放的第一重花,清澈而灿烂。她应是从未将笑展示到如此纯碎地步,本是怨怒的星洄也僵住。
可她口中的话也够清澈见底的,“还有你不知道的恶毒阴险呢,金银杀本就是死局,无论对方棋艺多高,只要持了银色棋子的一方,必输无疑。”
流紫微微张了嘴巴,星洄眉头亦皱了皱。
千匪丝似乎意犹未尽,“怎样?被耍的滋味如何?”
星洄凝视着她,面色冰寒,眸底却隐着淡淡无奈,“你到底要怎样?”
千匪丝抬起华美纱袖,玉腕于额间环绕,宽大轻纱袖间舞出一支妙曼绝色来。此种貌似舞蹈的行为动作实则是火魅一族的强大魅术。
华美轻纱翩跹,待她停了腕间动作,寝殿内已换了背景。
轻纱玉塌金炉暖枕被高阔幽暗的洞壁取代。洞内浮动万千烛火,幽幽烛火泛着或蓝或黄的光晕,荡漾了整个山洞。洞壁间悬挂大量形似烛光的锐剑。洞壁下方落着一方水潭,潭内薄薄一层水雾,潭岸砌成一方高台。洞顶凿刻繁复字体。我深入研究了片刻,连蒙带猜得出三个字:幽烛洞。
此景有些眼熟,倏然想起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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