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生花问:“我们这样像不像中风。”
凫苍答:“像抽风。”
我阴沉了整整两日的脸终于露出个笑脸来。
步生花颤颤巍巍落着黑子道:“毛啊,我们还没死你就露出这种表情,我们要是死了,你岂不是要面瘫一辈子了。哎,本来就长得难看,瘫了更没人要了。”
凫苍亦颤颤巍巍落着白子,“我赌小羽毛将来左面脸面瘫得更厉害些。”
“我赌右面。”
……
我边哭边笑跑了出去,门口正巧碰到狐狸二姐端了盆热水来。自凫苍中了魅毒术暂歇灵山后,她一直照顾其左右,顺便将凫苍形影不离的步生花一同照顾了。
有二姐在,我很放心。婆婆带着肥狐狸去山涧采药。我哭得有些累,便靠在小青身上晒月亮。
一只火红幻鸽落到我面前,将鸽腿上绑得竹筒取下,展开里面的纸张,我驾了小青飞出画壁灵山。
红芜捧着一只金盏站在入山口。画壁灵山被覆了结界,她进而不得便稍了信给我。
她将手中金盏递给我,“这里面是女王的半颗心,你和着补药给两位仙人服了,可将他们的性命延续三日,女王能做的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