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有时候能醉一场,未必不是好事。”握着酒碗的手晃了晃,“清醒着亦是煎熬。”
顿在唇边的酒碗被夺走,云长汐已站到她身边,“你醉了。”
面带红晕的阡羽仰首望着他,唇角挂着笑,眼底隐了哀伤,“为什么是你,缘巧节那一日我根本不该陪着你,不该让你饮酒,或许……都是我的错。”
言罢,便倒在桌上睡着。
阡羽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客房内。环顾四周不见一人。倏然,窗棂间撞出一团雪白直接扑倒她怀中,“城主,你出来玩怎么不带着腓腓。”
阡羽将肥球提溜起来,“胖子,酒醒了?”
云长汐方推门进来,腓腓一脑袋扑过去,“一汐一汐,你怎么穿着道服呢?不好看不好看脱掉脱掉……”
云长汐打量地上摇着大尾巴怂恿他脱光光的胖狐狸。
“腓腓,他并非一汐,你认错了。”阡羽道。
腓腓一面围着云长汐转圈圈一面嘟囔着,“怎么可能呢,我的鼻子比哮天犬它祖爷爷的鼻子还灵,如果他不是一汐,他身上怎么会有一汐的气息?”
阡羽揪起它大尾巴,“再胡说就回日落山城去。”
腓腓忙一只爪子捂了嘴,诚诚恳恳道:“兄台刚才我认错了人。”
云长汐沉默半响,拱手道:“我来告辞,姑娘就此保重。”
阡羽同云长汐分别后并未返回日落山城,而是去了云川城,且入住城中最为豪华的一家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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