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要惹事为好,既然他们不准我们见,我们可另寻他法。”
这夜,阡羽用罢晚膳,天色暗淡下来,她便邀了无花到后院华亭赏月。鼻尖钻入红楼烛火内散发的缕缕幽香,阡羽淡笑,“怎不见素年?你们姐妹平日里可是形影不离的。”
无花面露忧心,“素年染了风寒,眼下服了药草我便要她先歇息了。”
阡羽坐到亭内石凳上,“听闻你们主仆二人情谊甚浓,于这烟花之地是极其难得的。”
无花亦坐到对面,幽幽一叹,“唉,素年那孩子也是满可怜的。本是富商家的小姐,从小学得琴棋书画,无奈家父无意得罪了权贵,从此日日不得安宁,以至于后来爹爹病死后竟无银两埋葬,她出于孝心只得卖身葬父,我偶见于心不忍便将她带在身边,这里虽是烟花之地,但由我庇佑着倒是受不得什么委屈。”
阡羽摇了摇折扇,“怪不得素年那丫头身上带了些书卷气息,无花姑娘不单人美更是有副菩萨心肠,你们这对姐妹情缘可堪称佳话。”
两人对月饮酒从家常聊到诗句,不知不觉天已渐明,两人又一同用了早膳方各自回屋。
阡羽简单梳洗罢,便听到前厅传来吵闹之声。此时窗棂撞开,白花花一团滚了过来,“老大,一汐又来啦。”
“让你将云长汐引走,你怎么还是把他们带到这来了?”
腓腓跳上桌子一面塞着拨好的栗子一面道:“本来我是按城主吩咐追上一汐哭诉同你走散了,要他送我回八百里以外的老家,谁知半路却碰到那个叫明道的掌门师兄,他说云川城出了妖怪,就硬拉着一汐赶来了,我是拦不住了。”
阡羽叹口气,“既然计划失败了,你就躲在屋里哪也别去,免得他们怀疑。”
腓腓埋头扒拉栗子。
阡羽仍于垂了层层帷幔的二楼雅座上独自风雅,楼下二位道士同老鸨正在嚷嚷。
确切说是那位明道掌门师兄再一个劲大吼:“不让我们见无花,好了吧,才一个晚上,云川城又死了三人,老太婆快点叫无花出来,若是再拦着,别怪我手中之剑不客气。”
老鸨再叉腰,哼哼道:“我看你们就是骗子,什么死人了,我们怎么不知道,你们一再寻无花姑娘,难不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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