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你可是我们的老大,灵山的脸呐。”
“既然你们打算听我的,就按我的吩咐去做。倘若你们不听,我便自毁在诛仙台上。”脸,也不要了。
这话果然威胁到二姐,她泪眼滚滚向后退,我知道她是要我保重,虽然她未曾开口,亦未曾用暗语,但毕竟是光屁股长大的姐妹,她的眼神我读得懂。
二姐退到一汐身边时,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故意抬高嗓门喊:“小羽啊,你是犯了什么事才被这帮混球们糟践啊。”
我懂二姐是在替我打抱不平,她以为一汐会护我周全,不曾想我还是伤痕累累了,我知二姐的个性,此时若不回她,她定是没完没了复读下去。
我只得轻描淡写吐了三个字:“杀了人。”
“可是仙族之人?干掉几只啊?”
我咬着牙回:“数不清了。”
二姐将嗓门再抬高一重,顺脚走下诛仙台,“好,有出息,给灵山长脸,妈的仙族这群王八犊子死一个少一个……靠他祖宗十八代……”
诚然我的想发过于简单了,灵山一众微不足道的小妖一日之内功力大增,仙界之人怎不会发现异样,又怎么能逃得过一汐神尊的法眼。
一众小妖被仙将拿下,暂压待审。
如今我被吊在诛仙台上,四肢又被锁链穿成透明窟窿,未曾直接去见阎王恐怕是因体内的魔神之力。然这四条装饰于我身上的噬骨索好似于无行中汲取着我体内的魔神之力,只感觉体内元气正一点点溃散。
想来天宫应少不了各种花样刑罚,偏偏拿噬骨索穿我几个窟窿,恐怕正是这噬骨索有汲取人体内真气一说。更说不定,我再诛仙台上吊个十天半月的,体内魔神之力会被转移个干净,届时天界再无忌惮,毁掉我毁掉画壁灵山再简单不过。
我暗自运气,却使不上什么力气来,尤其四肢,只要轻轻一动,伤口处便钻心的痛。
仙族之人表面光明正大,实在阴招玩得忒顺手,我担心灵山那群小崽子老妖怪们会吃暗亏,如今不能坐以待毙吊在这苦中作乐顺便供仙族之人鉴赏了。
咬着牙根运气凝聚体内魔神之力,欲挣脱掉装饰于我身上的绳子锁链,此种疼痛指数不亚于噬骨索刺穿我的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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