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月老又道:“天王这性子该改一改,你弟弟的性子便同你一模一样,结果白白断送了大好前途啊。”
“给我闭住,谁也不准提卜矶。”天王这闷声一嗓子简直要震碎结界,似是动了真怒,走了心。
月老咂咂嘴,继续一屁股坐到石阶上。
原来卜矶乃无生天王的弟弟,果真一路货色。
肥肥继续孝顺我,沾了吐沫为我擦脸,“老大,捕鸡是谁?”
我脑中稍一回忆,回它说:“也不是个好东西,小青的主人小偶就是被那个卜矶害死的。”
“哦。”肥肥再问:“为什么他弟弟叫捕鸡他不叫捕鸭呢?”
月老拍着大腿呲着大牙,赞扬道:“哈哈哈哈,你这胖子好生幽默,老头我稀罕。”
天王表面不动声色,然手中的画戟将地上青玉石暗暗戳了个洞。
我转眸同肥肥道:“既然咱姐俩被囚到一处了,就不要再分开。”肥肥若落在天王手中,大凶。
肥肥有些高兴,“嗯嗯,肥肥什么时候离开过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