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影无踪。
“那剑鞘……”我有些发怵。
“没错,被白丝吞没了。”一缕白丝绕在徵娘的脚踝,她停了步子,继续提醒着,“这千丝食人肉白骨,铜墙铁壁,大家切不要惊动它们。”
幸而这白丝未曾看上徵娘的莲花小脚,于徵娘腿上缠绕几圈便游蛇般缓缓移开了,徵娘这才迈开步子。
这无间塔里竟是邪物,如此变态诡异的白丝闻所未闻。这满室白丝应是邪物所化,后被某位再世高人收服再囚禁于此,这塔里关的果真不是善类。怪不得此地的囚禁等级如此严密高端,只入不出,若随便跑出去一个,都得造成一场可载入史册的灾难史诗。一汐将我关在此处,说明我已在恐慌灾难排行榜中占有一席之地,我真是出息了。
行至内室中央,一缕白丝探入我袖口,卷走肥肥送我的限量版铁丝簪。
方才眼见着缕缕白发将铜铁铸的剑鞘吞没,何况小小铁丝簪。别的就算了,唯有这残缺簪子不成,这是肥肥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那只胖子我未曾保住,它留给我的东西若再被夺了去,我真是没有脸再活着了。
我抬手抓子簪子的一瞬,四周白丝纷纷缠绕过来,只一个瞬间我的手脚便被缠得严密。
同这些怪物打一场是在所难免了,好在小哑巴手中的宝剑未被抢了去,他手握光秃宝剑,刀削面似的砍削纷纷扬扬的“细面条”,而徵娘以琴为武,亦将白丝弹断。
奈何白丝数量太过壮大,蜿蜒得亦太过频繁,我们三人于原地砍杀到几乎虚脱,满室白丝仍摇摇晃晃缠得轻松。
徵娘提了个建设性意见,“我们要尽快寻到白丝的灵源,否则不知要被层层千丝拖到何时。”
小哑巴掌心腾出一团火光,稍见明亮的内室里依稀可见一缕月光色千丝同其它有些不同,视觉更飘逸些,小哑巴飞身而去,仍是刀削面的姿势向月白千丝砍去。
周围白丝的飘摇缠绕的动作慢了许多,徵娘拉住我向前跑,“快。”
当我们行至尽头处一道石门时,小哑巴仍同那缕月白千丝缠绵。
徵娘道:“此处便是千丝层出口,姑娘莫动,我去帮衬一二。”
徵娘指尖捻出的旋律割断层层白丝,小哑巴终是冲了过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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