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已好得像是没受过伤一样了,如徵娘所言。但掌心处七划八划的自残痕迹却清晰得貌似新伤。许是我体质妖孽吧。
飞到魔宫门口,我顺手掐住个守门将,霸气侧漏道:“你去告诉你家魔尊,要他放我出去,否则他魔宫里宫娥的手脚是要被砍光了,你们这些守卫也要被我杀光了。”
守门将一溜烟消失后,我便一直守在魔宫大门等待消息。
不出两个时辰,守门将拖着长烟跪在我面前,铿锵有力道:“魔尊说随便砍,随便杀。”
我站在原地安静了一会,我同殇无虐之间肯定有代沟。
方要折回寝室再安静一会,身后起了大片嘈杂声。
“咦,那个人看起来像是我们老大啊。”
“不会不会,我们老大哪有那样苗条,还有我们老大的屁股没那么小。”
“那背影看起来挺酷,不是咱们老大的萌蠢画风,肯定不是。”
“没准咱家小羽毛一狠心一变态一下子转型了呢……”
这些个声音一个比一个熟悉,话也一个比一个损,我转个头,一边哭一边笑,果真是灵山那群崽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