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我又躺在魔宫的水榻上。冰消纱帐,金兽铜炉,我的避难所。指尖被一双温热手掌包裹,我稍稍一动,他便醒来。
我笑,“我怎么还活着。”
殇无虐笑得扭曲,气质飞流直下三千尺,“傻丫头,你昏迷了好些日子,你也太会折磨人了吧。”
我缓缓起身,牵动心口伤处,心情瞬间不美丽,便没给对方好脸色,“你又不是人,你可是魔,大魔头。”
他小心翼翼扶着我,好似伺候一级伤残,“我再是魔头,于你面前不过是最平凡的男子。你不要将我想的太过顽强,你这样屡次刺激我,我也会承不住的。”
小豌豆眉眼荡漾了春色,将一盏汤羹端来便退下,好似怕打扰我们似的将门关得死死的,走时不忘贼笑一下。
唉,那娇嫩小娃心里再铺垫些啥思想啊。
我指指门口已消失不见的小宫娥,“你们魔宫的丫头早熟,你发现没?”
殇无虐站直了身子,“什么?难道那女娃娃对我有想法?”
我被噎了下,忒自恋了点,便顺水推舟道:“怎么?打算充盈魔宫?”
对方摇头叹息,“前些日子见小豌豆服侍你服侍的不错,本打算认她当个女儿来着……她竟对我这把年纪的男人动了春心,叫我这个大叔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