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房先生端着账本,说道:“的确每一笔账都很清楚,但是谭先生从库房中拖走上千斤牙膏,说是要送出去的。”
女官给了一个冷峻的眼神,希望得到谭星渊的合理解释。
谭星渊这时候内心不忿,怒道:“既然把工坊交给我管理,是不是我每一步都要和你们解释一下我的用意,我再次重申,这一切都是为了把九安记的牙膏做成爆款。”
女官冷笑一声,说道:“谭先生,故弄玄虚真有一套啊!”
接着挥挥手,人群中一个中年妇女,一脸横肉,正是此前刁难慧儿嫂子的张婶。
张婶先是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女官,而后拍着大腿说道:“这谭先生私生活混乱,还对我们坊内叫慧儿的寡妇图谋不轨。”
张婶越说越来劲,一边拍着巴掌,一边说道:“这慧儿也是个不检点的人,我亲眼看到他们二人在一起亲亲我我的,甚至还花钱为慧儿置办了一身行头,这钱估计也是工坊出的。”
人群刷的一下看向慧儿。
这个弱女子原本衣衫褴褛,如今衣着光鲜,面容巧施粉黛,还戴了首饰,这不得不让人起疑心。
“账房,谭先生是否支出款项,为慧儿置办衣物之类的。”女官语气冰冷的问道。
“确有其事。”帐房先生说道。
人群中一片哗然。
“谭先生,你不想着把仓库里的牙膏卖出去,自己却拉出去上千斤的牙膏下落不明,还从账上支钱讨女子欢心,你还做何解释?”女官质问道。
慧儿嫂子顾不得脸面,冲上来解释道:“赵公子,谭先生这么做是计划着吸引人来我们这里买牙膏,您可不能错怪了谭先生。”
“骚货,你自己不检点,还有脸说话,我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就是想着把大伙的钱私吞了。”张婶在一旁添油加醋。
“谭先生,我看你要不认个错,赵公子兴许能原谅你。”沈虚也在一旁假意劝道。
谭星渊算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沈虚和张婶联合起来,还是想把自己挤走。
于是冷笑一身,而后寻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说道:“赵公子,要不你说个法子,如何能把九安坊生产的牙膏卖掉,或者沈先生,你想办法把这些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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