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漂亮皮囊,内里实则是冰与毒凿出来的。
轻易触碰不得的禁忌感那么凛冽。
徐溺到现在都觉得隐隐有发毛之感。
她碰了碰自己的唇。
肿了。
那男人半点不怜香惜玉。
不给她讨到什么好处。
徐溺深吸一口气。
被人从楼上丢下来,这种疯事,哪个平常人敢去想?但他做的那么干脆利落,要不然下面有泳池,她不死也残。
说真的。
在跟他接吻的时候,她脑子有过短暂又疯狂的空白,甚至就想着真的与他风月一场,吸引力致命地拉她下水。
不过现在,她清醒了。
这个男人,是个千载难逢的狠角色,她轻易糊弄不了。
手机还在震动。
唐如:“发生了什么!!”
唐如:“你忍心看我这只猹上蹿下跳不能止渴??”
徐溺回复:“我要干一票大的。”
随后关了手机,倒头睡觉。
第二天。
徐溺是热醒的。
她浑身冒汗,一阵冷一阵热,喉咙痛得要命,坐起来摸了摸额头,是滚烫的。
发烧了。
果然是没逃过生病。
徐溺皱着眉骂了句。
不得已起身去洗漱换衣服。
她得去一趟医院。
下了楼。
客厅里坐着一个雍容的老太太,听到动静后回过头,发现是徐溺,便冷下脸来:“睡到日上三竿,半点规矩不懂,以后指望嫁什么高门大户,谁家看得上你的做派!”
徐溺脚步没停,也没应声。
徐老太太神色一厉:“听不到长辈跟你说话!?”
徐溺走出门,语气平静:“还是多亏长辈教导的好。”
徐老太太猛的瞪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背影离去。
“孽障东西!”
旁边老妇连忙安慰:“老太太您置什么气,咱们家小姐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她就是个外人,以后哪儿还敢撒野?不得唯唯诺诺的讨生活?”
徐老太太这才稍歇怒色。
对。
她亲生孙女终于找回来了,不用看着这个抱回来的野种日日置气了!
港城偏远一隅。
深门宅院寂静的可怕。
祠堂门口。
一中年女人神色焦灼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我家良延做错什么了?怎么才回国就突然被罚跪祠堂关禁闭了?这都整整一夜了,这这,怎么还不能出来?究竟是谁罚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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