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道:“你竟连这个也不知道!”
润娘“嘿嘿”傻笑两声,心道,这具身体的本尊不知道的事我又怎么能知道!
“小儿洗三,都是请收生婆婆主持的,本家自是要给些喜钱的,收生婆婆可是主客,要坐正坐上的呢!”
喜哥儿话音未落,华婶、易嫂子便拉着鲁妈往主座去,鲁妈再三再四的推却:“娘子同阿哥都在呢,哪有我坐主座的道理。”
“妈妈只管坐吧。”润娘一把将她摁到椅上,“只管这般推让,可把大奎他们急傻了。”
喜哥儿笑道:“也不晓得是谁着急,借着大奎的名在这里说嘴!”
众人说笑着,都坐下了,惟有华婶同秋禾依旧忙进忙出的上菜,润娘眼角瞥着秋禾,悄悄地向喜哥儿道:“你瞧秋禾殷勤的,倒真是他们家媳妇了。”
喜哥儿在桌底下拍了她一下:“小声些,当着这么些人,秋禾该臊了。”
诸人在升腾的白雾中推杯换盏,欢声笑语盈于室内,酒过数巡,已是杯盘狼藉,众人正歇饭气,秋禾走来道:“妈妈,艾蒲汤已经熬得了,你看是这会洗去,还是再歇一歇。”
鲁妈问道:“东西都齐备了?”
“妈妈放心,早就备好了。”
“那时候也不早了,就洗去吧。”鲁妈一面说一面就起身,秋禾忙上来搀扶,惹得润娘又躲后头一阵哧笑。
众人进了屋,见地当间儿摆着个方桌子,旁边小几子上摆满了零碎物件,润娘细看了看,不过是花样儿、升斗、锁头、秤砣、梳子、铜茶盘、鸡子、大葱,并染红胭脂的各式果了,还有一洗衣用的棒槌,再有就是一片大姜上托着个小草团子,润娘很想问喜哥儿那是甚么草,却见鲁妈万般虔诚的在香案磕头跪拜,一屋子人都悄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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