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只管忙去!”说了,又瞪向秋禾呵斥道:“还不去!”
秋禾冰着脸,福身回道:“咱们娘子这会正在里屋发热呢!”
“胡说!”周世齐厉声抢断道:“适才我见她都还好好的,多大会工夫就病了!”
“世伯,这是指我欺瞒了?”刘继涛阴沉着脸,眯眼盯向周世齐,言语如冰。
“刘先生多心了吧!”周友清也冷了声音。
“多心?”刘继涛冷哼一声,道:“周娘子的确是病了,适才还是晚生给她搭得脉,这么说周世伯可是信了?”
此番周世齐一是伤心儿子断脚,二也是着实被润娘气着了,因此倒也无惧刘继涛的冰刃似的眸光与他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就算是病了,也是被那野咋种气病的---”
“依我看倒是未必!”刘继涛冷硬地抢断道:“今朝一早,悛兄弟就带了家仆来,闯进内院放声辱骂周娘子,连隔壁孙家也听见的,还是孙娘子差人请了我来解劝。”
周友清听了,花白眉毛一挑,问周世齐道:“有这事!”
刘继涛话一出口,周世齐便想起儿子早上的确是出了门,只是这会怎好认,只得硬声顶道:“刘先生亲眼见着的么!”
刘继涛敛了眸色,语气上软了几分,道:“倒不曾亲见!”
周世齐见他这般,倒强硬起来了:“先生是读书人。这种人云亦云的话岂可听得!”
秋禾在旁听得又气又急,嚷道:“三老爷若是不信,只管去问隔壁孙家,看咱们可是有半点污赖你儿子的么!”
周世齐嗤道:“满村里谁不知孙家与你们要好,问他,他自是帮着你们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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