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来,悄悄地从人后溜出门,直向角院跑去。
润娘怔愕地望着刘继涛,胸中的无明火烧得三丈高,她转过头盯视着刘观涛等人,眸中阴森的怒火仿似要将眼前三人点燃,刘观涛他们被润娘瞪得背心寒栗直滚,不由得都向后退缩。润娘正要开口质问,刘继涛却抢先道:“我马上就收拾了东西离开。”
“你说甚么!”润娘猛然回头瞪视着刘继涛,眸中带了泪意。
刘继涛只看了润娘一眼,就慌忙逃开了视线,任由润娘的眸光将自己钉穿。
“哼,你说得轻巧当这里是客店么?来便来走便走,都不用知会声主人家么?”周友清暗哑苍老的嗓音满是鄙夷。
刘继涛的身子微颤了颤,抿嘴合目,脸上已是一派淡然。
润娘的眸光一直都在刘继涛素白病弱的脸上,看他摆出任凭处置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忿恼,陡然回身,一腔怒气透过眸光毫无保留的射向那三人:“四叔公,虽说你是长辈可不能带了人到我家里来捆人吧!”
周友清冷哼了声,指着润娘愤声向刘观涛道:“我就说我这侄孙媳妇最是不识好歹的。”
刘观涛笑劝道:“老先生别忙着生气,她毕竟不知道原委告诉了她,她自是感激的。”
“刘大官人!”润娘陡然提声叫道,冷若霜凝的眸光尽数落在刘观涛身上,语气偏极是平稳:“有话直说!”
“润娘啊,你可知他曾官任大理寺少卿,正四品的官啊!”说话间刘继涛眸光如飞刀般狠狠扎向刘继涛。
润娘心下虽然惊愕,却只瞥了刘继涛一眼,面上波澜不现:“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周悛怪声叫道:“你看他才多少年纪,若不是用了些卑鄙肮脏的手段,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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