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连眼眸都懒得抬:“醒得有一会了!”
“哎哟,娘子怎么都不叫我!”知芳把烫盅子交给润娘,走上前抱了****儿,看向刘继涛,涩然道:“刘先生---”
刘继涛一怔,扶着床架子站起来,道:“我这就走!”
润娘却一把摁住他,剜了他一眼,嗔道:“又逞强!”说着便朝外高声唤道:“无腔,无腔!”
其实无腔就在正房外头坐着,听得叫唤忙跑了进来:“甚么事?”
润娘先问道:“东跨院谁在收拾呢?”
无腔答道:“是贵大哥带着盛兄弟并阿大他们收拾呢。”
润娘想了一回道:“有那么些人,你就不用过去了只守着你家相公就是了---”
“好了。”刘继涛抢断道:“正该将养呢,你又操这些闲心做甚么!”说着扶着无腔的手站起身,道:“我过去了,你也别再东想西想,还有不准再下床了,还有不准再戳****儿的额头---”
润娘眼睛都快翻到屋顶上去了,这个男人怎么比鲁妈华婶还唠叨啊:“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啰嗦啊!”
刘继涛叹了声,方扶着无腔出去,心里暗自好笑道“喜欢一个人还真是辛苦,不过才半日工夫,自已叹了多少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