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不用怨你爹娘。”润娘虚指着对门向知芳道:“我就不信将来藕小子你能放心”
“真真是娘子能体谅人,他姐弟俩个只管嫌咱们管得多,再不想咱们做爹娘担心他们”华婶这下可找着知音了。
润娘转过头,向华婶道:“婶子放心,有我看着盛小子,况且盛小子又是个极稳妥的人,想要闹出点事来怕也不能呢”
华婶张了张嘴还待要再说,华老汉沉着声断道:“你絮叨些甚么,不是
有正经话要同娘子说么”
“是呢,我倒是忘了---”华婶眸光略带犹疑地望向秋禾,咽回了下半句。
润娘随着华婶的眸光扫去,但见秋禾灰白着脸,纤细的玉手紧握在胸腹间,骨节泛白。
“阿娘---”知芳拖长了调子,半真半假地娇嗔道“当着娘子,甚么话是说不得的么何必吞吞吐吐的。”
“这---”华婶的眸光再次瞟向秋禾,使得她的脸色瞬时又白了几分。
“秋禾,你去西跨院瞧瞧那胭脂滤得怎样了阿三他们粗手笨脚的也不细心,你去瞧着一定要滤得不带一点的渣才行。”润娘寻了个借口打发她。
秋禾早自惶恐的两脚发软了,听了润娘的话,福了福身逃也似的出了堂屋。
待秋禾去得远了,华婶子才道:“娘子这般抬举盛小子,咱们再不识好歹实在也说不过去,因此咱们商量着赶在年前把盛小子同秋禾的大事给办了,也好叫他俩个全心全意地替娘子办事”
知芳登时眉开眼笑:“早该如此了”
润娘脸上却不见一丝的欢喜,反倒绷着脸问华婶道:“婶子接受秋禾是出于真心,还是卖我一份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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