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之硬着头皮撒谎，“练戏。”
“练戏？”穿透心的眼神。
“是啊……”顾熙之给她倒一杯茶，试图转移话题，“过来怎么不跟说一声？短信都没有回，还以为很忙。”
“忙倒是一般。”曲熙之放下帽子和包包，端起她递过来的茶轻抿一口，“本来想过来看看，不过现看起来是吓到了。”
“没有。”顾熙之难以解释，说起话来令难以信服，“就是太意外了。”
曲熙之端详她的表情，“但是看起来完全没有开心的样子。”
“没有，很开心啊。”努力想要显得开心，但不知哪里不对劲始终显得有些别扭的样子，“……是特意为回来么？？”
曲熙之与她对视数秒，避之不答，视线扫过书桌上的烟蒂，眉头一皱，“的桌子上怎么会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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