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见叶成明的表情，似乎不是作假，是真的不知情，他看着叶成明说：“我昨晚调查了马戏团。”
昨天叶成明的问题让韦恩觉得不对劲，他不认为叶成明会没事问出这么脑残的问题，觉得叶成明是在暗示他什么，于是当晚韦恩就穿上蝙蝠战衣，来到马戏团，进行调查。
叶成明看着韦恩问：“所以呢？”
调查了之后呢？
马戏团有什么问题吗？
“瓦伦丁，也就是马戏团团长，他不对劲。”
拉兹洛·瓦伦丁，马戏团团长，曾经是个天赋异禀的化学家，不知为何建立了马戏团，全国各地进行表演，瓦伦丁的房间里还有各种试管，似乎是用来进行某种实验。
韦恩虽然没有找到什么犯罪记录或者证据，但蝙蝠侠的直觉告诉他，瓦伦丁不对劲，肯定有问题。
叶成明挠挠头，指了指脚下说：“虽然这不是什么好事，但我觉得发生在哥谭很正常。”
虽然瓦伦丁人不对劲，可是不对劲的人多了去了，哥谭遍地都是，这都算是很普通的了，有什么问题吗？
韦恩说出了他今早调查的结果：“马戏团去过的城市都发生了人口失踪案。”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回去后就进行调查了，虽然依旧没有查到任何有关瓦伦丁的犯罪记录，但他却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凡是马戏团去过的城市，都会出现人口失踪。
或多或少，但都会有，基本都在马戏团离开后不久才有家人朋友报案。
“哥谭有人失踪吗？”
“没人报案。”韦恩摇摇头，来之前他去找过戈登，戈登表示并没有人来报案。
实际上人口失踪在其他城市或许会有人报案，但在哥谭，就如同韦恩之前对叶成明的打招呼一样，大家都是认为人死了，基本不会去报案，直接当死了处理。
“你能证明他贩卖人口吗？”叶成明无奈的看着韦恩问，韦恩摇了摇头，叶成明又接着问：“你有证据定他罪吗？”
韦恩再次摇头，叶成明摊手，这不就得了，你不能证明，也没有一点点线索，怎么证明瓦伦丁有问题？
韦恩看着叶成明说：“不是你说的蝙蝠侠不需要证据吗？”
之前叶成明确实跟蝙蝠侠这么说过，叶成明没想到不久前自己说出的话，会从韦恩嘴里再说回来。
“那也不是让你觉得谁不对劲就动手抓人啊。”叶成明敲了敲桌面，看着韦恩说：“你至少得有线索吧，不然警局第二天就放人了。”
“你的意思是我守株待兔？”韦恩双手抱胸，目击证人也算是证据，如果他或者别人看到了瓦伦丁犯法，他也就有理由抓住瓦伦丁了。
韦恩觉得那些人口失踪就是跟瓦伦丁有关，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一个巧合是巧合，两个巧合就是线索，三个巧合就是证据。
韦恩觉得不是瓦伦丁绑架了人，就是马戏团的人，里面一定有导致人口失踪的真凶。
“我可没说啊。”叶成明举起双手，就好像要投降一样，身子往后靠的对韦恩说：“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