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戈登露出不解的表情，蝙蝠侠无奈的摇摇头，实在不理解，叶成明为什么就那么执着于跟他借钱。
叶成明当然执着了，毕竟是哥谭首富，借钱当然是找这种有钱的借啦！
戈登摇摇头：“你也挺执拗。”
他也不明白，只能说不愧是会来哥谭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
叶成明自豪的说：“我为数不多的优点。”
执拗也可以解释成执着，执着不就是个褒义词嘛，戈登是在夸我，没错，就是夸我。
“聊聊案件吧。”蝙蝠侠转移话题，实在不想再谈有关叶成明和借钱的话题。
“说说你的见解吧。”戈登让蝙蝠侠说，毕竟刚才蝙蝠侠的行为来看，他应该挺懂的，有个侦探的头脑，推理也有理有据。
“能查到谁报的警吗？”蝙蝠侠问戈登，报警的人挺关键的，如果没有这个人，那这就是一起简单的杀人事件，但有了这个报警人，事件就有了另一种思路，借刀杀人。
报警的人可能与凶手认识，想要利用时间差让警察抓个正着，同时解决凶手和死者，一石二鸟。
戈登摇摇头：“声音做过处理，公共电话打来的，说完就挂了。”
别说现在的电话没法定位，就算可以，对方打完就挂，根本来不及。
至于查公共电话附近监控，他已经让人查了，得到的消息是监控在最近的黑帮火并中毁掉了，还没有换新的。
这个理由戈登也很无奈，但又很正常，谁让这是哥谭呢，黑帮火并时有的事，几乎所有居民都与黑帮有些关系，不是本人黑帮成员，就是父辈，爷爷辈是黑帮成员。
哥谭完全算得上黑帮都市。
也因为黑帮的泛滥，哥谭的警察相当于摆设，因为出了事，他们都不会选择报警，而是用黑帮的方式处理，报警在黑帮看来是认怂的做法，承认自己打不过才会报警。
所以今晚有人报警时，戈登非常激动，哥谭待这么久了，还是少见有人主动报警，立马就组织人员出动。
蝙蝠侠看着死者说：“有个怀疑对象，哈德威克。”
“理由？”戈登看着蝙蝠侠问，叶成明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谁是凶手对他来说又不重要，他只是想给蝙蝠侠添乱而已。
蝙蝠侠说出了他打探到的情报：“最近他们两家在竞争面粉生意，发生过好几次交战了。”
似乎是觉得冷落了叶成明，戈登看向叶成明问：“你要发表什么意见？”
让叶成明也有点参与感，叶成明摇摇头，看着蝙蝠侠说：“我只会借钱，不会发表意见。”
意见？
我没有意见！
我只想借钱，借大钱！
“emmm……”
戈登都给叶成明这话整无语了，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蝙蝠侠，心想要不就让他借点吧，不然叶成明感觉要疯魔了都。
蝙蝠侠就好像没看到戈登的眼色一样，缓缓后退，打算去找哈德威克，戈登看到了他的动作，对两人说：“没有抓到凶手前，你俩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