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大人随即皱了眉头,问:“你不与爷一道回去。”
“爷不是忙着处理政务吗?我还要将院子规整后将钥匙交予牙人,午后再回。”
周敬尧来都来了,怎会还要与她前前后后的回去,当即心中有了计算,待会吩咐随行的侍卫处理此事即可。谢安整理好着装便开门去了堂屋。
谢安果真是寻天楼的,怎的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周敬尧昨夜行动间怜她下意识推拒的手和仰头发出的闷哼,行到中途硬是迫了自己轻柔下来。如今看来,他大可放任发挥了。
总督大人独自被留在屋中,看着离去那人的背影,心中暗道。
……
谢安终究还是跟着总督大人一道回的府。
周敬尧陪着她一同去把钥匙交予牙人,路途中,总督大人提了建议,这院子虽小但也算舒适,既喜爱它,可留着,平日里偶然谴人来打扫一番便是。
总督大人昨夜得偿所愿,倒是不想有旁人再住进去。
谢安走在他的身旁,闻言后转头盯了他一瞬,这院子可能是真的太小了,在周敬尧嘴里买下它怎么听着像买个包子一般简单。
但是,留下它,又没有人住,没有烟火气,等着它这么些年在这个小镇风吹日晒,发霉发烂吗?谢安还是喜欢屠户夫妇住着时的小院,如今没了那等死后遁走的念头,这小院也该迎来新的主人。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转过头后便是简洁的两个字:“不必。”
回府后的第二日,谢安再次外出,身旁就莫名多出一个楼里的人来,此人她见过,蓉城时跟在彭天亮手下的人。谢安问了话,对方只说是主子安排随行的。
晚间回到院中,下人退下后,谢安在镜前擦拭头发,周敬尧穿着身洁白的亵衣站在她身后,接了帕子过来,他手上轻柔地动作,貌似漫不经心道:“爷派了个手脚伶俐的过去伺候,平日里出门,若再遇上如暴雨不能回府之事,尽可谴人回来通报,要不然总叫人心中牵挂。”
谢安垂着眸,没有看他,只乖顺般说了句:“好。”
回到床榻前,他坐到床边,灯火亮着,谢安转身准备去熄了。总督大人看着她将将转身的侧影,蓦然伸手将人抱坐到腿上。
谢安这次没有再慌张,闪躲。
定了心神,将手放在对方的肩头,他抬头,她低头,她俯视着他。床帐已然落下,柔光满布间,他仿若压迫的气息笼罩,抬眼凝视着人又好似深情款款。
谁说只有女色误人啊,谢安的目光放肆的流连在总督大人的脸上。
他的掌摩梭在她的腰间,她感受着他逐渐蓬勃到濒临爆发的热情。
周敬尧手上缓缓动作,抬眼侵略般直视着她,是他在掌控,不是吗?但下一秒,他看见谢安脸上绽放了明艳的笑,冷水沸腾,总督大人微微怔愣,随后额间是温热的吐息,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响起:“你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