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鹤,别卖关子,能不能直接说。”
朱鹤旁边的女生打了他后脑勺一下,催促道:“中午的休息时间可没几分钟。”
朱鹤揉揉脑袋,“我这就说了,能不能有点耐心。”
他看看周围,压低声音,“那个任宣特别邪门。”
“怎么个邪门法?”闻霄很感兴趣。
“我不知道,我和他打着打着球,突然眼前就黑了,什么都看不到。”
朱鹤咋咋呼呼的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比赛结束以后才好的,我当时完全是在摸黑打网球。”
“对哦,你当时的状态真的不对劲。”
更早被淘汰当观众的孩子点点头,肯定了朱鹤的说法。
闻霄皱眉,“眼前黑了……为什么呢?”
朱鹤:“我怎么知道啊,反正就——嘶~”
他身体一抖,伸手指着前方,“就是那个,他就是任宣。”
闻霄扭头望去,就见不远处一个端着盘子的男孩拉开一把椅子。
对方长相阴柔,白色长发用银饰松散扎在脑后,穿一身不算运动装的藏蓝服饰,有点像少数民族的风格。
或许是这里的视线太明显。
名叫任宣的男孩抬头看来,眼神漠然、脸上没带什么明显的情绪。
闻霄抬起手,笑容灿烂冲对方挥挥,大声邀请道:“任宣,要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