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惊又喜，说话结巴起来，“秦总，你这是”
秦严淡笑，“郑老师不必怀疑，我说的是真的。”
五倍市价，儿子的医疗费不用愁了，郑俞手颤抖点燃烟，急切地深吸吐气，连着抽了两口，浓重的烟草味让他从惊喜中反应过来。
他看着身旁气质清贵，面色温和却透着疏离的秦严，小心地问：“秦总想要我做什么？”
秦严唇角一勾，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许久，郑俞回到家后，在沙发上默默坐了很久。
妻子毛盈闻到客厅浓浓的烟味，气冲冲出来，压低声音指责，“你不知道儿子在睡觉，要抽出去抽。”
因为儿子的病，这两年他们夫妻俩被折腾够呛。
郑俞第一次没有听妻子的话掐灭烟，抬头看向她问：“你认识舒苒这个学生吗？”
他没教过她，所以没什么印象。
被烟熏过的嗓子沙哑难听，毛盈皱眉，没将他的话当回事，径直过来抢走他的烟，念叨：“你本来就有喉炎，再抽，嗓子就废了。”
她边说边打开空气净化器。
郑俞垂头，慢慢将今天秦严的要求告诉毛盈。
毛盈的反应跟他一样，听说五倍市价后先是惊喜，但要查舒苒的大学去向时，亦是沉默不语。
毛盈想起来了，她认识舒苒这个孩子。
舒苒原先不是江市一中的学生，她高一是在江市三中念的，那所学校教育资质差，而且鱼龙混杂，社会混混经常去学校门口堵漂亮女学生，甚至有一年还闹出女学生被欺负后跳楼的命案。
舒苒好像就是那一年通过自己的努力，凭借突出的成绩转学到江市一中。
每年都会有很多其他高中的学生转学到江市一中，舒苒的成绩来到一中后不算拔尖，在学校为人低调，因此不出名。
毛盈还记得她，是因为舒苒家庭情况特殊，她家不是贫困家庭，但她向学校申请了补助。
作为后勤处老师，毛盈需要调查舒苒的就学情况是否达到申请标准。
走访得知，原来她是被养父母抱养的孩子，后来养父母离婚，她就跟着奶奶生活，养父母两边也是心狠，就因不是亲生孩子便踩着妇联的底线给生活费学费。
初三中考，她成绩非常优异，可以直接来江市一中报道，但因江市三中答应免费给她提供书学费，每学期还补助一定的生活费，所以她去了三中。
后来，若不是三中管理越来越差，她也不会来一中。
舒苒是一个优秀的好孩子。
静默半晌，毛盈问：“秦总跟舒苒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知道她的大学。”
舒苒当年是提前批的特招生，大学特殊，作为老师他们是不能轻易向外人说这类学生的去向。
郑俞换了个姿势回答，“秦总也是军校生，他是中央军校的学生，说是一次集训认识了舒苒，心生好感，两人谈了恋爱，后来他因家事退学就跟舒苒分手了，这次是特意来找舒苒复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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