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
不知道是不是听岔了,“贵宾犬”愈发的肆无忌惮了,象征性地给姜岂言剩了仨瓜俩枣之后,其余的就全搬了过来。
其实他俩也没那么能吃,还剩了大半,给张既白他们留着。
也许是感受到了这份心意,没多久,那两拨人就前后脚进门了。
穿着新衣服的张既白一见到“贵宾犬”就颜色大变:“我说过吧,治管局的人不准进入!”
这下不仅是“贵宾犬”,连苏闲都被划入了“禁止进入”的范围,后者轻咳一声:“你先急着掏香水……这样吧,我保证她离你五米外?”
“滚!”
“那……十米?”
“滚!”
“十五米,不能再远了,再远就得出门去了。”苏闲苦口婆心地劝着,“贵宾犬”的嘴撅的老高,张既白眼神一冷,一抬手,一把手术刀腾空而起,离弦之箭一般朝着他飞过来,苏闲挑了挑眉,那锋利的薄刃冷飕飕地贴着他耳廓刮了过去,深深地钉入墙壁。
张既白的声音极度不耐烦:“我说过了,让你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