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侧墙面的油画所吸引。
几幅画都是如出一辙的抽象风,线条纷乱,色块斑驳,意味不明,叫人看的一头雾水。
它们用刷成蜂蜜色的橡木框子裱起来,大概已经挂了相当长的时间,画框的颜色变得暗沉,而画布上则出现了许多微小的、不规则的龟裂,它们筑成了一道道沟壑般的纹路,只有走得近才看得到。
苏闲一幅幅看过去,发现这些画像出自同一人,右下角的署名为“肖隐”。
他思索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肖隐是谁他才是这幢别墅真正的主人,朱慈的丈夫,曾经的梦川市第一富豪。
只是这个人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他的死亡时间甚至早于病毒爆发。
苏闲对这个人的认知,也仅限于“朱慈的亡夫”这个身份,近乎一无所知,也是现在看到了他的作品才知道,原来这位富豪还擅长作画。
至于画的好不好,他那不怎么样的艺术修养实在是看不太出门道。
不过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苏闲没怎么把这些油画放在心上,反倒对它们为什么会被展示出来感兴趣以常理度之,这个举动的背后多多少少透露出朱慈的亡夫的怀念之情。
可朱慈这个人,算是个正常人吗?
比起早逝的肖隐,苏闲对朱慈熟悉的多,虽然这个印象也截止于多年前朱慈与他母亲俞琬曾是闺中密友,两个人是大学同学,算是志同道合,曾经在病毒爆发后,共同创立慈幼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