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惧与悲愤双重阴影笼罩的人们只觉得胸腔翻腾着无穷无尽的业火,如果说最初被迫上缴物资是铺垫,中间女人的死乃是推波助澜,那最后的那一发子弹则是不可饶恕的导/火/索。
丁成业望着越来越近势不可挡的人群,心底的那股惧意如同破土而出的种子一般,迅速生根发芽,疯狂生长,变成剧毒的藤蔓缠的他喘不过气。
他扯着嗓子嘶吼:“谁?!是谁开的枪?!老子要拧下他的脑袋!”
回答他的是众口一致的愤怒咆哮声。
他的下属已经被人潮湮没,惨叫声一开始还不绝于耳,可没多久,那些声音又渐渐弱了下去,直至彻底消失。
此时此刻的场景,与那辆脱轨倾翻的列车有异曲同工之处,这倒也讽刺的很。
丁成业后背发冷,牙关打战,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局面怎么会失控成这样?前一刻不是还好好的吗?他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到这时候,他才算是明白了苏闲那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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