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枪,然而任杰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听他讲述射击的一些基本要领。
只是心慌意乱的,左耳进右耳出,倒是辜负了任杰一番悉心教导。
任杰警觉性十足,刻意避过了相通的路径,而是选择穿过树林,迂回前进。
林子里阴暗潮湿,时不时还会被树枝刮到,以柔只觉得苦不堪言,但此刻危机四伏,自然只能咬牙捱着。
他们好不容易穿过了大半个林子,前方路灯的光亮隐约透了进来,任杰见状,按住了以柔的肩,示意按兵不动。
林荫道上,隐隐有脚步声传来,听起来,还不止一个人。
什么人?那个老头吗?莫非他还有同伴?
以柔大气都不敢出,不自觉地紧攥着手/枪,手心里的潮意越来越严重。
任杰同样屏声敛息,如临深谷般戒备着周边,他早已摆好架势,手指搭在步枪扳机上,整个人犹如弦上之箭,一触即发。
一旁的以柔自然也被他的甄心动惧所传染,愈发的焦虑,但她毕竟不是任杰这样受过专业训练的战士,惊惧之下,难免出错。
她只是稍稍一抬头,结果就不慎碰上一根细枝,树枝结了冰,脆弱异常,竟然轻易地折断了。
其实声响相当轻微,可是在这万籁俱寂且一发千钧的寒夜里,便显得分外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