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眼。
单调刻板的素白色调以及空气里弥漫着的消毒水气味,让钟云从很快意识到这是何地。
怎么又到了家医院里?
钟云从继续云里雾里,实在拿不准幻境的主人究竟是什么心思,就在他懵圈的时候,走廊突然喧闹了起来。
一间紧闭的手术室倏地开了,几个穿着无菌服的医生护士推着担架走了出来,立时有人围了过去。
“医生,手术成功了吗?我丈夫怎么样?”一个年轻女子惶惶不安地问道,她似乎想去触碰担架上的病人,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谈不上成功不成功,手术之前就跟你强调过了,你丈夫这个病,不是一次手术就能治好的。”戴着口罩的医生摆摆手,护士门再次推着担架往前走。
女子在原地怔忡了一会儿,表情说不出的凄凉惶然,但很快,她又疾步追了上去。
钟云从有点好奇,因着没人能看见他,他也就大着胆子凑了过去,他喵了眼担架上不省人事的病人,他戴着氧气罩,上边蒙着一层水汽,也看不清脸。
而他的妻子失魂落魄地跟在后头,面若死灰,看的钟云从很是不忍,不由叹气,也不知道男的得了什么绝症,人好像还挺年轻的,可惜了。
不过医院里这样的生离死别可以说是最平常不过的一幕了,同情归同情,但也就这样了,钟云从也就是唏嘘一顿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