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从勉强从复杂难言的心境里暂时脱身,听了他们的对话,也跟着看了里边的人一眼,有点纳闷,心说看来那个药还是有用的,肖隐之前就是吊着一口气,这会儿倒是好端端的了。
这时候钟云从也终于看出了肖隐在做什么——他拿着笔,在涂涂画画。
那些满地散落的纸张上不少都勾画了图案。
原来他也喜欢画画么?钟云从居然对这个人生出了点亲近感。
不过朱慈为什么会那么说?他看着挺正常的不是吗?
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朱慈又开口了,她字里行间都透着烦乱:“但我不想一直这样关着他……他又不是囚犯……”
张家和听到这里,笑微微地回了一句:“囚犯啊,这个词还没用错,您不把他关在家里,放了出去的话,也会被公安当成犯人关起来的。”
他这话显然戳中了朱慈的痛脚,她猛地扭过脸,盯着张家和的眼神可以用凶狠来形容,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给了你们这么多钱,不是让你来这里说风凉话的。”
张家和笑容不变:“我明白,我并没有任何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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