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欠你的人情已经还了。”丁成业见苏闲眼底戾气横生,偏偏却无法动弹半分,心中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唏嘘,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情颇为复杂,他蹲下/身,凑到苏闲耳畔,轻声道,“你也怨我我,我也只是个听命行的。”
苏闲神情冷漠,双目如同两潭飘着薄冰的深泓,阴冷晦暗,但紧绷的下颌线及唇线,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焦虑不安。
他大概猜出了综管局的意图,既然如此,他怎么能让钟云从被带走?
可现在的他,又能做什么?
苏闲努力地想抬起手,可最终的成果只是手臂剧烈地痉挛了几下,依旧使不上力。
激怒之下,他喉头又是一甜。
苏闲头一次发现自己毫无用处。
好在还有同伴,谢城在听闻宗正则的死讯之后,明显失去了先前的沉稳和耐心,而任杰虽然对钟云从心存芥蒂,但也无法坐视他被纠察队带走。
毕竟他现在这个状况,要是落到了综管局手里,怕是性命不保。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拦在了钟云从面前,面色不善地与一干纠察队员对峙着,而对方亦不是省油的灯,不仅人多势众,还携带着大量的武器。
一时间,荷/枪/实/弹虎视眈眈地对准了他们。
以柔趁着剑拔弩张的时候,急急忙忙地把钟云从往后拉。
钟云从被病痛折磨的的死去活来,血肉筋骨都是僵硬的,但神智却是清明的,在两方僵持的时候,以柔这样轻举妄动,很容易打破平衡,他虚弱出声:“以柔,别管我了……”
“这哪儿行……”以柔自然是不同意的,可她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枪声骤响,一粒子弹险险地擦过她的脸颊,带出一条红痕。
以柔吓得僵在原地,面色惨白地望向开枪的人,丁成业手里的枪仍旧对着她,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还好你是个女人,才会这么走运。”
以柔后怕不已,钟云从疲惫地闭了闭眼,知道事情不会善罢甘休。
丁成业自认手下留情,却没想到触了任杰的逆鳞,他冷笑一声,紧接着,对面两个拿着指着他的纠察队员就一脸痛苦地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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