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有那个能耐把人从纠察队劫出来,不过他不可能把人交给你吧?”
“是不可能。”朱慈又抿了口茶水,微微一笑,“可那又怎么样?他注射了‘破茧’,死期将近,能护着钟云从几天?等他一死,还怕找不到机会吗?”
张家和默然,她还真是把什么都算计进去了。
他冷眼瞧着那女人不疾不徐地饮茶,心底涌起一阵烦躁,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委婉地试探道:“那,大概什么时候能把钟云从带回来?”
“急什么?他能不能活下来都还是个问题。”朱慈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白瓷茶杯,柳眉微挑:“话说回来,您以前可不是这么没耐心的人哪?”
张家和讪讪一笑:“我只是担心……夜长梦多。”
朱慈闻言,眸光一冷,不轻不重地把茶杯一放:“张博士,您不会……有什么事忙着我吧?”
张家和见她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本就压着大石头的心开始直直往下沉,却仍是试图掩饰一二:“没有的事……”
“咱们合作了这么久,想必您也很清楚我的脾气,”朱慈收起了虚以委蛇的笑意,面沉如水,目光锋利,“我最讨厌有人骗我了。”
张家和的冷汗涔涔而下,他的脑子飞速运转,却仍是没想出能敷衍过关的话。
这女人就是个疯子,惹恼了她,对他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