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钟云从端起一杯将冷微冷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淡淡回了一句:“谁说不是呢。”
张既白沉默片刻,忽然问道:“那几座冰雕真的是肖隐留给朱慈的吗?”
少女和青年时期也就罢了,肖隐去世了那么多年,如何得知朱慈中年时期的面目?
不过一定要计较的话,似乎也勉强能解释,因为钟云从提过,肖隐在死前,预见了一部分未来——说不定是在那时候看到的。
不过张既白心底还是觉着可疑得很。
他的语气很微妙,钟云从自然听得出他话中有话,挑挑眉,笑的狡黠:“你猜。”
张既白摇头失笑:“懒得猜,不管怎么样,兵不血刃地解决掉一个心腹大患,这个结局很完美。”
他们都没有过多纠缠那个话题,而钟云从也很快想起了另一件事,他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你打算用之前的……疱疹液,给自己接种?”
他说话的时候皱了下眉头,显然是觉得有点恶心。
张既白哪能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亦是满脸嫌弃:“你以为我乐意吗?”
钟云从摸着鼻头,讪讪一笑,笑完又严肃起来:“……你觉着这个法子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