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四下寻找,感受妈妈的气息。
她总能看到金花站家里,音容笑貌充斥在每个角落。
“夏晚吃饭,夏晚洗澡,夏晚睡觉,夏晚乘凉……”
叮嘱声回荡在耳边,夏晚感到无比亲切欣慰。
夏晚一直走着,过了几小时,有些累了。回倒书房,打开抽屉,翻看着。
那个上锁的笔记本映入眼帘,夏晚好奇的拿出来。她想知道妈妈都写了什么。
夏晚到处找钥匙,一通翻腾,终于发现在笔筒里。
夏晚迫不及待的打开锁,看了日记,才明白金花的丧子之痛,还有对姓赖的怨恨。
“妈妈的病,是失去弟弟郁结而至,她当时该是多么绝望。都怪自己太粗心了,没有好好陪妈妈,更没有帮她打开心接。”
夏晚后悔莫及,责怪自己失职,没尽到到心,失去了妈妈。
金花的恨意,点燃了夏晚的心心火,异常悲愤。想到姥姥信里的话,亲妈夏娟风华正茂,因为他精神失常,最终惨死。姥姥扶养襁褓中的自己,还要为女儿治病,过着何等艰难的岁月。
若没有姓赖的作孽,就没这些悲剧发生,一条条年轻鲜活的生命离去。
夏娟妈妈,姥姥,金花妈妈,晨晨。你们都是他害死的'……我的亲人们。你们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我夏晚定要讨回公道,让他身败名裂,人财两空。
夏晚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仇恨让她不再沉默,她要报仇,手刃亲父,以慰那些在天之灵。
夏晚开始行动起来,把妈妈一些重要东西收拾好,装在箱子里。
夏晚拿着存折房本,来到杨老板家。
一鸣看到夏晚来了,迎到院里,很是开心,连忙拉着她手说:“刚睡醒,正要去叫你来。”
夏晚松开手说:“我明天和你一起走。”
一鸣说:“也好,到了你休息几天在上学。”
二人说着话进屋。
杨嫂夫妇忙亲热的上前。
杨嫂拉着夏晚看半天,见她精神许多,松口气说:“乖孩子,想开些,妈妈走了,你要好好生活,搬过来住,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杨老板说:“夏晚,你妈就是这个意思,走时特意交待。”
夏晚拿出东西说:“舅舅,这些钱,你拿着,把别墅卖了,还有药店的钱,一起以妈妈名誉捐福利院。”
杨老板说:“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
夏晚说:“留几万就够用了,我可以工作挣钱养活自己,拿着没用。”
一鸣说:“爸,听夏晚的,她用钱有我呢。”
杨嫂也说:“对,有我们养她,担心什么。”
夏晚说:“谢谢一鸣哥舅妈。”
杨老板说:“好,就按你说的办。”
杨嫂说:“吃饭了,这么多天都没怎么吃,可不能熬坏身体了。”
杨嫂特意做了很多补的,细心照顾夏晚,夏晚有了目标,心情好多了,味口大开,吃了不少。
吃完饭,夏晚说:“舅舅,这一摊子交给您了,有个箱子,我不方便带,先拿过来放这里。”
杨嫂说:“把你东西都搬过来,楼上有房间,给你收拾一间,今晚就住这。”
夏晚说:“舅妈,我明天和一鸣哥一起走,今晚先不过来住了。”
杨老板说:“反正房子要卖,夏晚住习惯了,就让她回去,一鸣晚上过去住客房。”
夏晚说:“不了,我这么大个人,住最后一晚。”
杨嫂说:“房子大,你一个女孩,终归不放心,我过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