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其实没死,又能怎么办呢?”
“既然他到现在都还活着,”七清顿了顿,之前的袖手旁观已经让他产生了犹豫,既然只是在玩游戏,那么最起码他还是想……再坚持一下自己的道德观念,“……我们可以把他送到医院去。”
“然后让他告发我们?或者说你来替他告发我们?”雪运紧紧逼迫。
他的态度太过争锋相对,和他之前表现出来的那副懒洋洋又豁达明朗的性格完全不符,让七清甚至不敢去偷看弹幕上的人们给他支的招,只能又急又忐忑地在原地冥思苦想,咬着唇说:“这些事的策划都有你的一部分吧?有你出手,已经时隔一个月,真的还能找到证据吗?”
“所以你不用担心他……和我会告发你,你们。”
雪运点点头,“然后呢?就算最后可以把他送到医院,可是在这个过程里你想做什么?”
“他的意识可是清醒的,你知道他这种状况在我们的研究员口中被称为什么吗?”
“你也知道研究员都在研究什么,这个只是他们借着这次的事情做出的实验而已。”
“活着的厉鬼。”雪运说,“他已经不算是生人了,他的怨气冲天,灵魂已经成了活着的恶鬼,只有身体还在这个酒吧下面苟延残喘。”
这些话的潜台词是,他不可能放过你。
这个酒吧里的任何人,那些害死他的人,欺骗他的人,包括他压着他的这间酒吧……都要付出代价。
而身为一切的起因,七清不管是真的对他不
屑一顾,还是只是口是心非,“闻生钰”绝不会放过他。
雪运说这些是为了让七清害怕的,人只有害怕的时候才最听话,而他喜欢听话的孩子,他想让七清……求他。
“我能进来,就能出去。听我的,怎么样?”
但是七清的目的不是远离“闻生钰”,就算他现在甚至不敢看“闻生钰”一眼,听到对方厉鬼的名号就害怕的两腿发软,也不能否认,他想要得到的是“闻生钰”的爱意的事实。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就和其他人不同,他是必然要朝着对方前进而不是远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