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行量根本不是岛国那指甲大点儿的地方能想象的。
所以他们气急败坏了。
想想还是不放心，钱奕云提醒她。
“你们研究所的科员，我觉得还是再详细查查，就连祖上三代也要查清楚了，已经去世的也不要放过。”
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
余悦认可的点点头。
虽然跟杨文彬说的时候轻描淡写，说那只是个小电池项目。
但那是输人不能输阵，自己打碎了牙往肚里吞，面对敌人也得微笑。
不然就是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
两人简单的聊完，余悦就跟着老师进了实验室。
里面各种飞行器的模型摆在上面，钱奕云一边动手操作，一边给她上课。
余悦一边记笔记，一边消化内容。
等结束的时候，钱奕云带着她去办公室，指着一堆资料对着她说：“这些文献，到你毕业前都用的上，拿回去看吧。”
余悦看着上面大堆的资料，如获至宝。
她自己找的话还不知道要多久呢，现在老师给她找出来送到手边，怎么能不激动？
“谢谢老师！您果然最关心我！”
余悦咧嘴直笑，钱奕云看的眯上了眼睛：“别这样笑，看着傻。”
“那怕什么，又没有外人！”
余悦笑嘻嘻的抱着资料走了。
有了一个正当借口，余悦没事就往中科院晃。
晃荡了几天，方毅看不下去了，把她叫到办公室。
“你们研究所最近很闲？”
余悦一脸不解：“没有啊，忙得很。”
“那你不好好的在你研究所搞研发，跑这晃什么？”
余悦一脸为难：“哦，是这样的，兴阳市研究院您知道吧，我这次回去···”
她把早就打好的草稿说了。
方毅沉吟：“行，我知道了，会再对你们所里的科员进行一次排查，你出门记得带上给你分配的司机。”
“好的。”
余悦点头，但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还有什么事？”
“跟您要个人呗。”余悦直勾勾的看着方毅。
“什么人？”方毅不动声色。
看着院长警惕的样子，余悦心里啧了一声。
至于么！
第286章 灵魂拷问
“我要赵燕燕。”
名字一出，方毅脑中开始疯狂的回想这个人。
结果发现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哦？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还用你专门来要？”
“因为认识啊。”余悦手一摊，无奈的说。
方毅一愣，没想到是这个理由。